在葛文小姐说自己终于准备好离开的那天,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兴冲冲地将自己的“灵魂渡轮”开往最后目的地,而是选择了刻意忽略这个任务,继续四处闲逛。于是在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位傲娇毒舌的大小姐依然在每天早上优雅地品尝着黑咖啡(和爆米花),在黑暗里战战兢兢地为我指示着巨大而粘稠的水母,并不时在织布机前消磨时光,只是我们的每一次对话似乎都带着些心照不宣的欲言又止。有时候我也会考虑,要不要把葛文小姐送走,以结束这种微妙的尴尬状态,但哪怕只是打开房间里的航海图,这敏感的担忧便会成为一连串愤怒的“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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