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岛行动男神风牧远因为帅气的外表、禁欲系的性格而受到万千迷妹的喜爱,但由于他的沉默寡言,风牧远的身世一直位列风云岛十大未解之谜。那天夜里,这位背着滑板的登山家在篝火边缓缓说起了从前……
英雄「风牧远」故事
以下文字整理自风牧远口述:
1
“走,玩滑板去!”伴随着一声脆生生的招呼,一个绑着运动发带的短发少年像风一样地掠过了风家后院。
十三岁的风牧远揉了揉一头绿毛,温和地将手中的箭筒放在架子上。他每天下午都会陪妹妹风铃儿在后院练习弓道,要不是玩伴艾利的招呼,他也许一整天都不会离开家一步。对风家小少爷来说,艾利就像他平淡而自律的生活中的一瓶橘子汽水,永远能为他提供恰到好处的新鲜和刺激感。
“铃儿,我走啦。记得向爸爸保密——”风牧远食指在唇边比出一个“嘘”的手势。
三个小时后,当夜幕沉沉地降临在这个滨海小镇,风铃儿盛好一碗蘑菇汤放在爸爸面前的桌上,“哥哥去艾利家探讨学习啦,他说不用等他吃晚饭。”
此时的风牧远的确身在艾利家的卧室,他踩着滑板从路边摆满水果摊的小巷子里冲下来时磕破了膝盖,艾利把他架回家里,打开医疗箱,手法娴熟地帮他上好了伤药和绷带。
“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个。”风牧远忍着膝盖伤处冰凉的痛感,调侃他的玩伴。
“我爸爸教我的,”艾利罕见地收起了招牌式的满不在乎的笑容,眼神望向墙上的大幅雪山油画,“他在那里睡着了。”那是风牧远第一次知道布洛雪山。
画中的天空澄净如洗,峰峦雪白绵延。
2
时光像流水一样匆匆过去,风牧远很快长过了他父亲的身高,但艾利的个头却慢慢被落在了风牧远的肩膀高度。十六岁生日的第二天,因心脏绞痛而摔倒在走廊上的艾利被查出罹患绝症。
那幅雪山油画从艾利的卧室挪到了弥漫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风牧远时常去病房和他探讨学习,像他们当年无数次找过的借口一样。曾经踩着滑板疾驰如风的少年逐渐虚弱得不能再下床走动,他的病号服就像布洛雪山上的皑皑积雪一样白。
“好想去那里看看。”弥留之际,艾利失去了光采的双眼转向那幅画,消瘦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紧了风牧远的手腕。很快他就没办法再说出一句话,再听到母亲强忍悲痛的呜咽,和风牧远格外低声的一句“知道了”。
风铃儿永远不会理解她文静瘦弱的哥哥为什么会突然义无反顾地爱上极限运动。风牧远放弃了镇上最好的私立高中的学业,背着巨大的登山包花几天几夜穿越过附近所有无人问津的山峦。然后某天他跟着一支外地登山队离开了,带回来的只有短短两行字的信。
爸爸,铃儿:
我加入了职业登山队,即将开始全封闭式的训练。请你们保重身体,对不起。
经过两年严格的训练,风牧远俨然成为了一名职业登山运动员。多少次挑战肌肉极限的强训、多少次低温冻伤的严寒,他全部咬着牙撑下来。曾经烹调手艺精巧的风牧远开始面不改色地吞食带血的生肉,前十六年里最常握钢笔的手如今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拎起一百八十公斤的杠铃。
3
终于,风牧远向布洛雪山的峰顶发起了挑战。
受高山反应和体力透支折磨,痛苦欲死的风牧远,一路靠意志支撑。他用冻得失去知觉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登山杖,一步一步向上数着已经失去意义的步数。登山包里的食物和水逐渐耗尽,到最后他连空包也扔掉了,背上只剩下艾利当年最喜欢的那只橙红色滑板。
登顶之后,神智变得有些模糊。雪线以上数百米的地方有一种天堂般的寂静,天空澄净如洗,峰峦雪白绵延。猎猎的山风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耳际,十八岁的风牧远在呼啸的风声中忽然听到那个脆生生的少年嗓音。
“昨天那个姑娘超正,你如果不喜欢,我可就去追了!”
“明天五点后院见!”
“阿远,就到这儿了吗,我有点不甘心,我还不想走……”
“好想去那里看看。”
那些年少轻狂的时光历历在目,漫天漫地的阳光铺张得有些浪费,扎着长长马尾的风铃儿在后院练习弓箭、父亲刚刚下班回家,艾利搭着他的肩膀把他的头发揉成鸟窝,仿佛他所在乎的一切从未失去过。
而下一刻,艾利的笑容又在零下十几度的积雪中冻成一朵漂亮的冰花,仿佛从未自他生命中、自这人世间经过。
在时空都被拉得异常漫长的雪山中,风牧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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