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的E百科又与大家见面啦!EVE背后的设定与故事,大家了解多少呢?不清楚也不要紧!E百科会带着大家深入新伊甸,探索EVE背后的故事。
巴芙拉向空间站窗户外面望着,静静地等待着比赛开始。皇室专用的休息室里,窗口特别的宽阔,比这个空间站其他地方的要宽得多。空间站旁边的行星和远处浩瀚的星际构成了一幅无与伦比的图画。这些窗口上的玻璃是暖的,玻璃里面植入了细小的发热电线用于加热,玻璃中则加入一些特殊材料,使玻璃可以良好地导热,这个在各种空间站中也是少有的。通过这种方法加热会消耗大量的的热能,因此只有那些最富有的客人或者客户才能享受得到。
能够拜访皇室贵族的好处不仅仅是舒适的享受。作为阿狄莎波家族的一员,巴芙拉经常要作东,接待一些零售商,商人和宗教官员。这些人大多数只会在空间站逗留,而不会去行星地表。要想享受一个舒适的行星 - 空间站旅程,成本是很高的,除非有皇室的后门可走。
宫廷方面可以提供最舒适的座位,而且免费。其他人要想完成旅程的话也是可以的,不过必须付钱,要么就选择和那些货柜舱和牲畜同座。
因此,巴芙拉可以经常来往于天空与地面。她很享受这个过程。在这里,一切都简单很多,也有机会静思自省。而这一次,随从人员多了一个人,她那即将要参加比赛的儿子。
她转过头来,看到墙上挂着皇室的横幅,横幅用艾玛独有的冠饰和阿狄莎波家族徽记装饰。横幅被嵌在墙内的空调轻轻吹拂着,柔柔地扬起。横幅下摆放着皇室家具,古朴而精致:椅子都是厚重而深色的橡木质地,上面放着带花纹的枕头;各种古旧的书籍放在架上,记载着这个家族的历史;还有各种金质银质的餐具和碗碟。
餐具和碗碟都被简维斯擦得光亮。简维斯是巴芙拉的男仆,他正在为房间的糟糕情况和工作人员低下的工作能力而碎碎念。简维斯是随从人员之一,巴芙拉每一次正式出行他都陪同着。他们定期去空间站。每一次他都会惊讶于站上的员工对于基本清洁的懒散态度。在他看来,那些银器就像是曾经堆放在煤矿里,而桌子上的那些灰尘还是不要过问为好。
巴芙拉在很多人眼中是一个严谨而值得尊重的人。她不会介意简维斯那些琐碎的抱怨。这个男人为她的家族服务了很长时间,一般年轻人望而却步的事情,他也乐意帮忙。他深知什么时候该说说自己的意见,什么时候则应该闭嘴。
巴芙拉又回过头,望着窗外那个行星。她听到简维斯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夫人,我们更靠近天主了,是吗?”他问。
“但是我却觉得离地面更远了,简维斯。”
“夫人说的是。”
“我真的希望他们这次能够搞好这事。”
简维斯递给她一个瓷质茶杯,往里面倒了茶。“据我所知,夫人对这种比赛一直没什么兴趣。噢对了,这杯子我洗过三次了。我觉得那上面的灰所含的碳元素足够组成一个智慧生物体了。”
她看了他一眼,轻轻地笑了笑。“谢谢你,简维斯。有娱乐消遣总是好的。”
“是的,夫人。”简维斯回到餐桌旁,继续擦玻璃杯。
"我只是希望科拉不要浪费太多时间,他应该好好学习,"巴芙拉说。"他应该好好努力。"
“男孩子们总有耗不完的精力的,夫人,”简维斯委婉地暗示着科拉的父亲。他是个出了名的工作狂,直到死之前还在工作。从那以后,巴芙拉就不断敦促科拉努力学习,不过她却对他的表现越来越不满意。
“这都是为他好。生活并不容易。”
简维斯没有继续说。做了这么久的男仆,他还是了解皇室生活与普通老百姓生活的不同点。
“再说了,他爸要是现在还在的话,他会更加严厉呢。”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夫人。"
突然有人敲门。简维斯走过去开门,跟来访的客人聊了一下。“夫人,冉纳小姐来了。”
那个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一条绿色珠片裙子,带着一条金项链,都被房间的灯光照得闪闪发亮。她匆匆走到巴芙拉跟前,紧张地笑了一下,“巴特叫我给你问个好。”
巴芙拉点了点头。巴特是冉纳的丈夫,有着一双悲伤的眼睛和汗手。在巴芙拉脆弱的日子里,她曾任他摆布。事后,巴芙拉警告他,如果有人发现了这事,她就叫人把他阉了。
“你和科拉聊过了吗?”冉纳问。
“问过了,他说他准备好了,渴望着能赢得比赛。塞伦呢?”塞伦是冉纳的儿子,他也在这船上,科拉比赛时他担当科拉的副手。
“跟科拉一样。我倒希望那些男孩子们不要太痴迷了。比赛或者竞争都是好事,但是对于他们而言,现在还是太早了。”
“他们恨不得能早点参加比赛呢。”巴芙拉说。
“噢,别这样讲。我现在真担心他们会出事。”
简维斯过来插嘴了。“抱歉打扰你们了。两位夫人,你们要喝茶吗?”
“不用了,谢谢你。我只是来看看,希望大家都能好运。”
“也祝你好运。”巴芙拉搂着冉纳说,“没事的,一切都会顺利。不要再担心了。我把科拉养到这么大,可没指望他输人。”
冉纳看着她说“当然了,我知道你是个坚强的人。我该走了,比赛就快开始了。”说完,她就离开了。
好几艘船离开了空间站。每艘船的外形都不一样,但都充满艾玛特色:散发着柔和光泽的金黄色船体,鹰一样的曲线,收敛但是显得很高贵。他们在事先安排好的地点排好了队,之后在本地频道示意他们已经准备完毕。过了一会儿,裁判发号令,比赛开始了。
比赛规则很简单。每个参赛者需要摧毁一系列的信标。当信标被摧毁后,会掉落一个标记物,参赛者再把这个标记物带回空间站。摧毁信标,把自己的标记物带回,或者摧毁其他人的信标,取得标记物,又或者直接把其他人的标记物抢到手带回站都可以得分。这需要选手在比赛中注重计谋——一些精彩,惊险甚至危险的计谋。
每个信标之间的距离很近,因此一个选手去拿标记时很可能被其他选手打下来,把标记物拱手相让。因此,参赛船只不但要有足够火力摧毁信标,还要有电子战能力,阻止其他人锁定目标。不仅如此,如果你想一次过带好几个标记回来空间站的话,还得安装扩展货柜,因为标记体积比较大,别忘了扩展货柜有速度惩罚。舰船配置是高度保密的,只有大会指定的专业检查员才能察看。
科拉已经跑到最前头了。科拉和塞伦练习了好几个月,他们都对飞船操控极度熟练。这次比赛是考验参赛选手的控制能力,因此舰船只允许配备普通船员,驾驶员也不能配备太空舱。
接着,选手们来到一个信标前。科拉和塞伦驾驶着他们的飞船——亚玻伦号,跟另一艘船并驾齐驱。亚玻伦号越飞越快,越飞越快,越飞越快。在那种距离射击信标竟然有如此高的准确性。信标已经被摧毁,然而,莫名其妙地,炮台却继续开炮,不肯停火,炮弹一发发打空。正如现场评述员所说的,继续这样下去肯定会出意外。亚玻伦号冲了过去,当进入可拾取标记的距离时,船却无法减速。相反,它继续飞行着,完全飞了过头。飞船尝试掉头,不过惯性使它变得难以控制。接着它就径直撞向了旁边的一块小行星上,观众们都惊呆了。
这里是空间站内的医疗站。巴芙拉坐在她儿子身旁,默默不语。他已经昏迷好久了。他的伙伴塞伦在前一晚去世了。
主管医生走了过来。“夫人,扫描结果出来了。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您儿子受的内伤太重了,恐怕他熬不过这一晚。”
她回头直盯着医生。
“额,我们会尽力让你留在这陪伴着他,我们——”
“你们一定能做些什么,你们可以保住我的儿子。”她说。
“很抱歉,夫人,实在没办法。我能理解你的反应,然而除了给他换一个身体之外,我们无能为力。夫人,我建议你还是好好珍惜您和您的孩子剩下的时光吧。”
巴芙拉还死死地盯着医生。她站了起来紧紧凑近医生。她用一种低沉的声调说“你根本没听懂我的意思,或者你在装。你一定有能做的。给他一个新的身体。"
医生看着她,吞吞吐吐地说:"这,这,不,这根本是闻所未闻的。艾玛皇室成员的身体是绝对神圣的。”
“那是你的吗?”巴芙拉反问。
医生沉默了。
“听着,如果今晚我儿子死了,那么有人要一起陪葬。你明白么?”
医生咽了下口水,点点头。
“我知道附近有些地方有现成的克隆设备。我的仆人会帮你安排好各项事项,包括要保密的那些程序。明天,我儿子必须醒过来,而且要尽快好转。”
巴芙拉透过防碎玻璃,在门外看着。意外发生已经一个星期了。
门的里面,科拉正在徘徊,把东西扔来扔去,大声重复着一些无意义的电影对白,又不断把房间的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他的确好转了,不过没有痊愈。他的大脑受到了一个无法修复的损伤。
有传言说在科拉孩童时由于巴芙拉的严厉和冷酷,才致使科拉遭受这种无法恢复的心理创伤。她的顾问叫她应该稍微放下她儿子的事情。他们要封住这些传言。最终,不会有人知道克隆艾玛皇室成员的事,更不会发现这次克隆的失败。
巴芙拉双手扶在玻璃上,她的儿子仍然是失心疯状,根本没注意看。
“你,”有人在说话。
巴芙拉转过头来。原来是冉纳。旁边有两个警卫陪伴着。
“怎么了?”巴芙拉问。
“为什么飞船会飞这么快?它那个配置根本不能飞到这么高速的!”冉纳说,声音里透着想吃人的愤怒语调。“那些炮台怎么不能停下来,反而继续乱射?为什么在撞击时,飞船的护盾起不到缓冲作用?为什么我的儿子会死?”
巴芙拉揉了揉眼睛。“我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已经拿到飞船残骸的分析报告了。报告证实飞船装了验证型的改装件。这些改装件还在试验阶段,甚至连市场上都没得卖。很明显,在比赛中肯定禁止使用的,可你的儿子怎么就非要用这些改装件呢?”
“你在说什么啊?”巴芙拉问。
“第一代试验型改装件是不能检测出来的,所以检查人员根本不会发现。可这些改装件本身极不稳定,市面上根本没有现货。不过有种人能够搞到这些鬼东西,就是像我们这种人!”冉纳说道。
“你儿子一直在计划着。他作弊,是他害死了我儿子。然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我?!”巴芙拉说。
“是谁让他参加比赛的?是谁从来都没去阻止?是谁让他觉得永远都做得不够好?”冉纳质问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怂恿他去作弊,不过这个不要紧。巴芙拉,一切都是你的责任,巴芙拉,你要付出代价。”
她举了下手,警卫走了过来。
巴芙拉稳了稳神,说:“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冉纳愤怒地睁大双眼,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苍白。“难道你知道?”冉纳走了过去,用手指戳着那门上的玻璃,说:“看!看看你做的好事!这个孩子连解脱的机会都没有,都是因为你。”
“你什么意思?”巴芙拉想继续说,但被打断了。
“你很清楚我什么意思。是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老天呀,你真可怜!”冉纳摇摇头说。
巴芙拉想说些什么,不过还是不说算了,然后从冉纳面前走了过去,手拿武器的警卫则跟在后面。
房间的另一边,那个孩子把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开了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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